标题: 徐懋庸-武大整人第一人 (转)
城南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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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懋庸-武大整人第一人 (转)

鲁迅骂过的徐懋庸在网上还有几千条信息,有铜像、纪念室、文集…
许多人认为鲁迅冤枉了他。他自己也著述、回忆,可从来不谈在武汉大学用权的故事,再过若干年他大概真要成为英雄文人了!
我隐约记得第一次听到徐懋庸这个名字是在东湖疗养院。大约是我五、六岁的时候,有一次爸爸带我到东湖去,坐划子过了湖上岸,他把我带到现在“听涛酒家”左侧的一栋洋楼院子里。进楼看见里面的人穿着白大褂,才知道是医院。他牵着我上楼进了一间房,里面躺着一个穿蓝条衣裤的人。爸爸让我叫伯伯后就在旁边玩,我待不住,出出进进好几次。每次出去爸爸都叫我把门带严,每次进去都觉得爸爸说话声音很小,象蚊子哼,但几次都听到了徐懋庸这个名字…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地方是东湖疗养院,这个伯伯是当时武汉大学校务委员会的主任委员(校长)邬保良。
我在武大长大,常在二区、三区玩,肯定见过徐懋庸,但模样已记不真切了。只听老人说,刚解放他来武大接收时,一副延安老干部的派头,披着军大衣,不修仪表,带着两个秘书‘一男一女,人称金童玉女,威风凛凛,杀气腾腾的架势。
仔细查查武大的组织史,徐懋庸从来就不是武大中共的一把手,档案上记载的军管会主要代表是潘梓年和朱凡,总支书记先后是罗鸿运和江橹,他只是武汉市委学校文化党委委员、武大的党组书记、学校的秘书长,1952年11月才挂了一个副校长的头衔。但一解放他就是武汉大学的实际当权者。他的一只脚跨进了武大,武汉大学弦歌不辍世外桃源般的日子就嘎然而止。他一来就宣布解聘三名知名的教授,农业专家叶雅各、矿业专家曹诚克(胜之)和法学泰斗燕树堂,理由当然是为国民党效力太甚。没有几天他就把名正言顺的校长邬保良完全凉在一边,独断专行,自己成为了众人瞩目的当然领导,并形成了一呼百应,马屁精成群,说一不二的局面。
几十年来,政治烧饼翻了十几次,我没有听过武大一个教授说过一句徐懋庸的好话,全是鄙视和咒骂!谈到他,有人气极了说“此人杀不可赦!”我爸爸甚至不让我戴鸭舌帽,说一看到鸭舌帽就会想起徐懋庸的流氓像!
有一个教授曾感叹的说,武大太不幸了,刚解放,如果来一个真正的老红军、老八路,武大也不至于左到今天的样子!他们不懂教育,照上面的指示办,起码还吧知识分子当人。结果来了这样一个上海滩的文痞瘪三,他太了解中国的士大夫了,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,专找你的伤口撒盐…太残酷了!
那几年,武汉大学的历次运动都在他的手掌中把玩。
三反时物理系的“铂金案”,他夸大事实,逼供信;
他逼死了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周光辉老师;赵师梅教授九十多岁时,还对此事耿耿于怀,还给刘道玉校长写信,要求为周光辉平反!
他把教授关起来审查,还要派人按时将教授带出去给学生上课,灭教授的自尊,榨取最后的“剩余价值”;为所谓“游离层”一案,他恶整梁百先等教授老师,命他向群众下跪,当众侮辱他。而且杀气腾腾的说:“今天我要教授下跪,明天就要院长下跪!”结果逼得桂质廷教授服DDT自戕;桂教授获救后,他又公开广播檄文。爸爸认真听后说,这样的“刀笔”文字,只有徐懋庸这样的上海文痞才写得出来!太没人味了!
他一到武大就在全校教职工大会上公开点名辱骂教授,污言秽语,完全令人不堪入耳。当时台下面的女职工、女教授简直无法忍受这些脏话,个个面色尴尬,又不敢起身退场。
思想改造时,他吐沫飞溅、恶狠狠的对教师说,“我来武大,就是来把知识分子搞臭的,你们为什么来参加学习,别以为我不知道,还不是为了饭碗来学习的,老子就可以打破你们的饭碗!…”不久就抓走了几个教授。
有一次他作报告时说,“‘进步’是什么?进步就是你上厕所小便时,刚拉开拉链,把××拿出来,看见前面贴着‘请上一步’,你上了一步,这就是‘进步’。”听报告的人都呆傻了!
爸爸告诉我,三反时,他也是什么委员,有一次正在和徐懋庸一起开会,一个下属来报告,说某某人跳江自尽了。他居然当着几个人说:“提头来见!”爸爸当时就惊呆了。他说,他也参加过北伐,也认识不少共产党,但他无论如何没想到,共产党派来的大学领导会讲出这样土匪的话。
1953年,武大党委接到一封署名六七老人的来信,信中历数了徐懋庸几年来粗暴、残酷折磨知识分子的错误。徐懋庸悍然大怒,他遍地开花,人人过关。主持反击,让广播台联篇累牍的播出批判这封人民来信的文章,他还给朱君允教授等几个怀疑对象施压,威逼利诱。整整闹了一个多月,最后上级干涉才收场,这个正直的“六七老人”至今没有现身!
徐懋庸到武大后就住在二区,他没带家眷。他特别欣赏周新民教授太太的烹调手艺,常常到她家去吃饭。徐懋庸也并不是对所有的教授都抹面无情,他和生物系的耆老、老牌布尔什维克、何定杰教授就过从甚密。当李国平教授在运动中发神经病时,他就听从了何的劝告,没有对李国平下手,还把他送到南京去医治,最后还捧了出来。
他在武大实在是积怨太多,李达来武大后,他也没把李达放在眼里。教授、教师、群众的反映太强烈,中共中央中南局工作组经过调查,终于发现了他的生活、工作太专横跋扈了,给了他处分,把他调出了武大。可是他对武大的伤害太大了,他的流氓习气,他在武大网罗的佥壬,他对人性的摧残….一直流毒到今天,阴魂不散! 至今有人在梦中还能体味到当时那股焦灼和冷气之彻骨!
现在看来,他是属于那类不规规矩矩读书,又仇恨规规矩矩读书人的坏孩子,他有些聪明,梦想着出人头地,削尖脑袋出风头、向上爬,不仁不义,没有任何约束和真正的信仰,只有自我膨胀;他是一个中国典型的流氓文人,他有传统的狂狷、狡黠、厚黑,又加上了流氓无产者的无赖和凶残。
中国文痞真可怕!1957年,他居然不脸红,写了《不要怕民主》和《不要不怕民主》的文章,至今还在网上转载,当年他在武大,真正的“以党为国”(他的原话)以我为王,尊重过一丝一毫民主吗?!
他当的官也不少了, 中国左翼作家联盟,任常委、宣传部长、书记; 抗日军政大学教员、政教科长、晋冀鲁豫边区文联主任、《华北文化》主编、冀察热辽联合大学副校长、校长,第四野战军南下工作团第三分团政治委员等职。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,他先后任中南军政委员会委员、中南军政委员会教育部副部长、文化部副部长、武汉大学党组书记、副校长。可是,得悉儿子身遭厄运当了“右派”的徐懋庸的老父却说:“下管山逼水薄,懋庸没有城府,所以当不了大官。”他知不知道,这个没有城府的儿子,一解放就当上了府台、臬台、蓝顶子的高官,金童玉女,八面威风啊!送了好几条性命,逼疯了好几个文人,使上千的秀才听到他的名字不寒而栗呀!
近来,一些只研究故纸堆的人居然评论徐懋庸是一个由执拗率真、没有城府的性格所构筑的灵魂,发出的金声铁音铮铮声响。三反、五反、肃反、思想改造….中武汉大学的冤魂们!你们只有向苍天去抽泣吧!你们的哀嚎那里抵得了徐书记那几百万字的金声铁音啊!
我并不特别推崇鲁迅,但他对徐懋庸的评价却是一针见血。
“在左联结成前后,有些所谓革命作家,其实是破落户的飘零子弟。他也有不平,有反抗,有战斗,而往往不过是将败落家族的妇姑勃豀,叔嫂斗法的手段,移到文坛上。嘁嘁嚓嚓,招是生非,搬弄口舌,决不在大处着眼。"鲁迅先生说对了,徐懋庸当“奴隶总管”确实称职!
三十年代,徐懋庸还只是“破落户的飘零子弟”,鲁迅先生还不知道当他得到教主的真传,入了正果后是何等“立场坚定”!他毕竟没有看到徐懋庸如何让别人“杀头充军”,如果他活到了徐懋庸的大权在握的时代,徐懋庸对他的“实际解决”应该是让他变成哑巴,永远不会说话!





念我平常时,悔恨从此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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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南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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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懋庸-武大整人第一人 (转)

就这个人,当初整程千帆的。





念我平常时,悔恨从此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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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7-6-5 15:27  资料  个人空间  短消息  加为好友 
徐懋庸-武大整人第一人 (转)

毛泽东说:“大学里,一个中文系,一个历史系,唯心论最多。”换句话说,也就是要划
右派分子也最多。各大学中文系教授划为右派分子的有程千帆、董每戡、许杰、徐中玉、
施蛰存、吴奔星、詹安泰、穆木天、彭慧、张默生、林焕平、蒋锡金等等。历史系有向达
、雷海宗等等。
  这里只讲一下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程千帆的情况。早在1952年的思想改造运动中,武
汉大学党委书记、副校长徐懋庸在执行已经够左的知识分子政策中还要别出心裁,给一些
老教授以打击和羞辱。只是弄得太过分了,徐因此也就被撤了职。程千帆也是受到徐懋庸
打击和羞辱的一人。对于反对官僚主义、宗派主义和主观主义的整风运动,他是欢迎的,
他有话要说。整风鸣放期间,他在各种座谈会上说了这样一些话[3]:
  --------
  [3] 有关程千帆材料,全部引自中共湖北省委宣传部编《右派言论选集》,湖北人民
出版社1957年版。
    “总说三反、思想改造的成绩是主要的、伟大的,伟大个屁!我在北
  京碰到很多人一说起思想改造就摇头,什么成绩是主要的,赶快收起吧!
  三反思想改造的时候,要我作检讨,撤我的职,都是当众搞的,以后徐懋
  庸撤职,若干党员在这件事上作检讨,却是悄悄地搞,待遇太不公平。有
  人说人事处简直是警察特务机构,我们几十岁的人的一切就操在他们十几
  岁的小孩子手里,今后我要看人事材料,我不同意要由我写不同意。‘三
  反’、思想改造的检讨是苦打成招,我不承认,要重新写过。群众为什么
  不可干人事工作,为什么非党团员不可。”
    “我们历次运动中常常捕风捉影,就去搜家,结果只道个歉。但有教
  条主义和特权思想的人,是不知道思想上有创伤是不能一下子磨灭的。宪
  法规定人民权利不受侵犯,但民法、刑法都没有公布,人民无权,宪法没
  有保证,这是肯定的违法,是不能保障宪法的实现的。”
    “人事工作全是党员,人事处、科变成了独立王国,加上腐朽,变成
  了黑暗的王国。系主任要查学生的档案袋不行,一定要党员去查。他们犯
  了错误别人无法监督,而他们可以随便处治人,使人身加上了阴影,食欲
  缺退,工作不起劲。人事工作干部应该是德才兼备,不一定非是党团员不
  可。”
    “知识分子迫切要求信任,老是像对民族资产阶级一样改造、改造,
  什么时候才信任我们。”
    “刘真(注:武汉大学党委书记)问向谁争自由民主,他自以为问得
  很巧妙,其实这问题很好回答。向谁争人权?向侵犯人权的人争人权。向
  谁争民主?向不民主的人争民主。向谁要自由?向不给人自由的人要自由。
  现在事实如何呢?选先进工作者,选人民代表,什么代表都是指定的,这
  民主么?‘三反’时×××教授被叫做×犯××,随便把人家关起来,这
  自由么?”
    “肃反时有些青年人当时的态度粗暴,这些错误可以原谅,不能容忍
  的是在这次运动中,还有借机报复陷害无辜的嫌疑,当时公安局带手枪逮
  捕了图书馆专修科两个教员(其中一个上校特务),但×××说,武大敌
  情严重,还有更隐蔽更高级的反革命,现在才开始露头,希望大家提高警
  惕,以后烟消云散,没有了。这只可能有两种解释,一种是×××容忍还
  有超乎上校的特务存在,没有查出,一种就是×××胡说。原来×××、
  ××、×××等是准备把法律系主任×××当作最大的特务来狠狠地整一
  下的,为什么要整他呢?×××是一个很有威望的教授,前后担任过副秘
  书长、副教务长,法律系系主任,在工作中常常不同意宗派主义的作法,
  选人民代表时,他虽非上级指定的候选人,却得了很多票,这就犯了宗派
  主义的忌,为了陷害他,就组织人伪造材料。例如×的太太骂李校长这个
  老先生好拐等等(×的妻子是江苏人,不会讲湖北话)。这也算是×的反
  革命理由之一,幸而上级了解他,没有批准,否则,×就要当成反革命来
  整了。×××不是反革命,你一定要动员人家写材料,人家不好不写,但
  他们也有他们的办法,以两面派的办法对付之,即白天写了材料,晚上又
  告诉××先生。所以谁写了材料,写些什么,他全部了解。”
  关于高等学校的党委负责制、共产党员和群众的关系等等问题,程千帆说了些这样的
意见:
    “上海有人提出取消党委制,这是好的——他们想把工作搞好,不是
  想把工作搞坏,等到群众不提意见就完蛋了。领导上应该明确一个东西,
  在学校里应该依靠专家教授来搞好学校。共产党应该认识这点,中国乃中
  国人之中国也,非共产党之中国也。如果中国共产党把全中国人都赶到维
  吾尔自治区,你共产党也活不了。”
    “在武大入党的人,人们并不向他学习。我对×××的入党是很有意
  见的,为了培养他入党,指定他为先进工作者,并替他伪造材料,他当时
  新文学史稿还没有出版,就说出版了。党要捧什么人,就要为他搞什么名
  堂,选先进工作者是活见鬼,要就和清朝一样,钦赐文正公,现在分明是
  赐的,还要说是群众选的,善良的人选上积极分子自己也感到惭愧。”
  程千帆在一次座谈会上的发言中尖锐地批评了系主任和副校长。《学习简报》刊出的
他的发言被修改得温和一些了。他不同意,写信给《学习简报》编者说:
    “《简报》第一期第4版所登载我的谈话有××在‘业务上并不突出’
  一语和我的原意不符。我是说:××的政治水平不高业务也很坏,根本不
  配当中文系主任。他当主任,乃是武大中文系的耻辱。试举一个例子。有
  一次开会,××忽然引了几句《吕氏春秋》,将音乐的乐,念成‘洛’,
  将‘阕’字念成癸。连最普通的学识都没有,还不如一个学生,除了凭党
  员的特殊以外,还凭什么作主任呢?此外,这篇报道还暴露了这位‘作者’
  对官僚主义的回护。谁不知道是总务处某些阿谀逢迎的人出些坏主意逼迫
  刘老将房子让给了×××副校长,座谈会上谈得很清楚,为什么在报道中
  连×××的名字都不敢提;×××的名字又不是封建皇帝的御讳。”
  这态度颇有一点凌厉。大约是因为受到当时整风鸣放气氛的鼓舞吧。他对形势的估计
比较乐观,在座谈会上说,“看来领导上有决心把这次学习搞好”,“自从同学大鸣大放
后,运动显然起了大的变化,增加了新的血液,同学们很英勇,今后运动不能忽视这个力
量,有人看见过漫画中讽刺,觉得似乎有问题,我认为目前运动进展得很健康,与历次运
动比,这次运动很正常,群众有理智,也很有节制,虽然个别地方看来有点脓疮,但是主
流是正确的,同学们丝毫没有错,不要气馁。”
  可是程千帆错了,他没有预料到整风运动会突变为反右派斗争。6月8日《人民日报》
发表了《这是为什么?》的社论,这天他在中文系学习分会上发言,说:
    “帮助党整风我现在才明白,我们是客人,主人请我们吃馒头,你却
  要吃面,主人要你提三大主义,你却要提争民主,主人自然不高兴。群众
  在整风中究竟处于什么地位?现在我才明白,我们是做客的,这像主人出
  门,请客人看门,也好像请人炒菜。党请我们帮她洗脸,我们却是全身洗
  到了,一直洗到脚,这当然不合规格。主人要你提三个主义,三个主义以
  外,你就不要多嘴。我们这些人在迷魂阵中积极地钻了一个多月,现在比
  较看清了自己的地位,痛心的是我的讲义没有写。现在有三条出路,一条
  是自动退出,我现在还没有决定,将来是要自动退出的。”
  程千帆又错了,他以为还要实行非党员自愿参加整风运动允许随时自由退出的章程,
不知道国务院就要发出一项决定,要求所有工作人员都要积极参加整风和反右派斗争,已
经不能自动退出了。眼前在他面前并没有可以听凭他自由选择的三条出路,而只有当右派
分子这样一个前景了。他终于明白了这一点,对同事说:我是关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

  程千帆被划为右派分子,徐懋庸很觉得开心。在他的感觉中,当年他在武汉大学的作
为,就是今天反右派斗争的彩排,他就是被向党猖狂进攻的右派分子弄下台的党员干部。
这时他已经调到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了,还是未能忘怀旧事,写了杂文《大学里的右派
》(笔名弗先),说武汉大学的右派分子如程千帆等人,早在1953年就搞“右派的大学”
运动,在整风中大鸣大放,以“民主战士”的姿态出现,结果是那个党员干部下台了。这
在党是严肃处理,在党员是重新锻炼,而在右派则是“革命的成功” 。(7月24日《大公
报》)徐懋庸写这篇文章,只起了聊以泄愤的作用,为自己翻案的目的却没有达到。程千
帆攻击党员;攻击历次运动,攻击人事工作,当然要划右派;而徐懋庸闹翻案,就是对上
级党委的处分不服,同样是反对党的领导,同样要划右派。
(以上摘自朱正《1957年的夏季--从百家争鸣到两家争鸣》第十章“教育界的反右派斗争”)





念我平常时,悔恨从此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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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蓉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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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懋庸-武大整人第一人 (转)

整程千帆的事听说过,徐那些丑事倒还是第一次见。。。没甚麽说的了,很多次以为见识了人性,很多次又有了新认识。。。。
想起来了,城南应该对武大很熟悉呀。





尋芝問畫師 向君心上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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