汝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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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讨论] 灯下闲话 - 从小晏的一首词说起
细细的看完,使得我不禁想有多说两句的冲动了。
我想熟语这一概念之即定,以及使用熟语的原因,是必须确定的。城南老七所谓的熟语与境界之间的关系,恰恰是一个文学发生与审美接受之间的关系。这个也要细论。
西方心理分析学派之立,对文学批评之深层次讨论,功劳不小。(我们这里谈诗歌,就把他局限在诗歌这样的范围内。)
诗歌之创作作为一种生产,是人与世界之间、主体与客体之间特定关系的反映。我们诗歌中描写到的各种物象,即是客体。关于诗歌创造的客体是什么,有种种解释。心理分析学派之荣格提出的“集体无意识”理论,是相当著名的。
他是一个心理学家、精神病医生,在对精神病人进行治疗时发现,个人在梦中或幻觉中遇到的某些意象,不光是他们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东西,还有其祖先经历过的东西。因此,荣格把艺术的客体归结为“原始意象”。
所谓“原始意象”,就是“人类远古的深层集体无意识”。是自远古人类在生活中形成的,并且世代遗传下来的深层心理经验。
个人认为,诗歌作为人类的早期活动与主要精神活动,其传承必然也是一个深层心理经验的传承过程。在这样的一个传承过程下,诗歌上惯使用之熟语产生了。
熟语之概念,个人认为从心理分析角度来解释,较为科学。不妨粗粗这样定义:是自远古人类在歌咏中形成的,并且世代遗传下来的诗歌语言习惯。
行为主义者认为,只要将旧的材料不断打乱,然后再重新拼凑就能得到一件新的艺术品。这里的旧材料,即是我们所讨论的诗歌之熟语。那么在世世代代的诗歌传承中,诗者与诗者、诗歌与诗歌虽然不同,但是他们都在使用旧的熟语,来拼凑新的诗歌。他们这样做,是把自己溶入了历史与自然的大环境中,溶入了集体中。按照荣格的理论,这样的创作行为是有意识的,而这样的使用、组合熟语是属于“集体无意识”的范畴的。
那么,众多的、长期的集体无意识,使历史上的诗者们在诗歌创作史上,形成了一种习惯。诗者们在创作的时候,会用与平常思维不同的思维、逻辑方法去创作。这样的逻辑方法是什么呢?这里我冒昧的提出一个自己认为算是新的名词:诗性逻辑。(poetical logic)
在普通逻辑(形式逻辑)的范畴里,如果是在A一定不等于B的前提下,那么B一定不等于A。在诗者的诗性逻辑中,如果在A一定不等于B的前提下,B不一定不等于A。这样的例子多如烟海,仅举一例,比如“野夫怒见不平事,磨损胸中万古刀”,这里“万古刀”是什么?是指胸中的抱负志向。在这语境里,万古刀即抱负志向。
(我这电脑到了晚上两点钟准时出错。先写到这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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